2013年1月12日 星期六

Design in the future


設計讀到最後就會有莫名國族存在的壓力。大抵也是因為不斷看到其他國家的設計師不斷詮釋自身的文化,或是生活的態度,所轉而反省自身的存在,在資本主義的壟斷下,我們是否還有屬於自己獨特的樣貌,或是為自己文化發聲的能力與權力。在和許多設計人討論到在國際場合上,台灣人總是缺乏著自信,這讓我不禁反省起,為何我們無法好好說明我們是誰?又未來的經濟發展下,我們到底要站在甚麼樣的位置,說明自己?在眾多庸人自擾的公共議題下,感受思考著這些又遠又近的問題,大抵也是因為開始接觸起開發的產業,而不斷思考在接觸過程中,要如何創造價值,為這些未來生活,帶來更好亦或者說這樣就好的樣貌?亦或者說,如何找到自身悠游發展的位置,可以好好發展自己生活的樣貌,成為了近期思考的主軸。

於是從各國的設計發展史中,找尋所謂美好生活前進的脈絡。從台灣定位的論述裡,找尋我們發言的位置。亦或者說,想要將心中醞釀許久的理想,在這過程中描繪的越來越清楚。

於是今晚思緒的過程是Ettore Sottsass的第一任妻子是Fernanda Pivano她是一位義大利的新聞記者在六零年代曾到美國採訪Beat Generation中 "On the road"的Jack Kerouac,而Ettore Sottsass成立Memphis學派,命名的來由就是Bob Dylan歌曲中“Stuck Inside of Mobile With the Memphis Blues Again”,而六零年代也是他抗議歌曲當紅的時期,其中Joan Báez更邀請他在馬丁路德,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講中,演唱”Keep Your Eyes On The Prize“”Keep Your Eyes On The Prize“,使他成為了反戰及民權運動的代表。這一串的關連,讀的沸騰,也不斷思考設計能夠帶給我們甚麼樣的未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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