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月27日 星期日

消費 自覺

什么是文化生活?文化生活是一种主动追求的自我态度,中间牵涉“追求”和“自我”两个关键词。在现实生存条件之外,随时保有“追求”的冲动,希望能找到更多更丰富的满足。“追求”同时也就意味着愿意额外付出心力,而不是安逸于马上领略的享受。

所以,光是吃得好穿得好的欲望,不会创造出文化生活,要将对食物的想望提高到理解、试验的层级,美食才会转而成为文化生活。同样,使设计成为文化生活,也必定牵涉到自觉的提升努力。而且追求得来的,是为了自己,而不是为了炫耀。追求得来的文化生活内容就是目的,不能是拿来换取什么别的东西的手段。

很多人到欧洲旅行,不管在城市或乡间,都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闲适。闲适是因为他们不会一窝蜂,他们有许多不同文化生活出路可以日夜纾解压力,他们为自己而活,让自己活得丰富有趣,自然就闲适不迫了。

重点不在有没有一座古根海姆美术馆,而在有没有办法深耕培植文化生活的习惯  -楊照



大抵也是讀到這番話才稍稍安撫對於未來的焦躁,每天在前進與回頭間學習著,一直以為市場已經改變,直到來到頂端才曉得台灣的豪宅還是看待品牌多於細節,懂得好東西的已經知曉如何創造價值,還用成本看待物件的,不願相信顧客看得懂開發商也不願意多學習知識與細節。於是炫耀著在大陸買的山寨版沛納海總是用不到幾次就滲水。逐最低成本的世界潮流中,我們也失去了物件的真實與質量,讀著設計史,或許第三波的工藝復興是現代人們追求美好生活的模樣。讀著elle decoration在去年寫的家具趨勢,細節與獨特性才是最應該受到重視的部份,時常是這樣的,邊銷售著家具邊去讀研發及設計的過程,更理解眼前所看到的物件都是經過時間與知識的累積,才可以到面前,當越清楚瞭解過程,就會更加珍惜眼前的事物。故事,就是經歷。消費,才可以有所自覺!!

 

2013年1月26日 星期六

Andree Putman(1925-2013)

 
 一直想找機會介紹Andree Putman,沒想到昨晚在網路上看到她巴黎家中病逝的消息,享年八十七歲。第一次見到Putman的作品,是在一次演講DM的照片,展示拋光面的Morgan Chair,在emeco的設計師名單中,不缺法國設計師但女性設計師的作品卻是僅罕。

如同Dezeen的介紹Putman是將近五十歲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之後,才陸續於室內設計,產品設計中發表自己的作品。Putman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,祖父母為銀行家,父親為高等學校的研究生,母親為鋼琴家。從小在巴黎第六區修道院長大的她,嚴謹肅穆的建築,光線與石頭碰撞出無顏色的豐富感,是她第一次對於美感到震撼。她的母親透過音樂讓Putman接受正規的藝術教育,但在學習剛開始不久,Putman就被告知她的雙手並不適合鋼琴這項樂器,又由於音樂學院需要長達十年的訓練與教育,Putman第一次思考自己未來的人生。

二十歲一場嚴重的車禍,導致她全身必須挺立才有辦法復原。在祖母的建議下她進入重要的藝術雜誌Femina magazine裡頭工作,這段期間培養了他銳利及大膽的眼見,也讓她辨識了何謂細膩及與其他藝術家在知識上的交流,在充滿藝術性的環境裡,她嘗試著將藝術家和一般大眾交流,1950年她和藝術評論家Jacques Putman結婚,開始著出版和收藏的工作。

但1970年公司破產,她接著和先生離婚,在一無所有的房間裡,指剩下一張床及兩盞燈,受到朋友的鼓勵,她開始重新將法國傳統設計師的作品在重新設計。當時已經53歲的她才開始自己設計師的生涯,原本只為了滿足自己心愛家人的設計,後來卻廣受歡迎。大量的裝飾並非設計的重點,單純的骨架結構是成就一個設計的完美元素。依循著這樣的設計原則,在他許多的私宅設計案當中,並沒有區分太多昂貴或便宜的素材,反而利用光線及清楚的空間劃分,重新定義原始空間功能的樣貌。為甚麼在餐廳就需要用餐,在浴室就需要沐浴?Putman是第一位將自己住家搬到閣樓的法國設計師,開放的空間,讓她單一的區域有了多項使用的功能。

1984年Boutique Hotel的創始人Ian Schrager邀請她到紐約重新設計Morgan Hotel,此為精品旅館的濫觴,也是Putman扭轉自己在法國設計圈地位的設計案,在經手過香港及紐約的設計工作後,開始許多法國的設計案也回頭的找上門來。而在這個設計案中,Emeco作為美國海軍精神的代表,Andree Putman也重新演繹Robert Mallet-Steven在1928年所設計的椅子,方圓的椅背曲線讓這張椅子更加性感, Putman曾經說過希望這張椅子,就像她的好友Coco Chanel設計的小黑外套一般, 簡單,聰明,永遠不退流行,於是成就了這把Morgan Chair。

喜愛的Putman優雅的法式線條,更喜歡他和看似堅硬的鋁合金結合,讓原本生硬的材料別有風情,剪裁俐落,配上任何深色的木頭桌,都能讓空間更顯輕盈與modern。

2013年1月12日 星期六

Design in the future


設計讀到最後就會有莫名國族存在的壓力。大抵也是因為不斷看到其他國家的設計師不斷詮釋自身的文化,或是生活的態度,所轉而反省自身的存在,在資本主義的壟斷下,我們是否還有屬於自己獨特的樣貌,或是為自己文化發聲的能力與權力。在和許多設計人討論到在國際場合上,台灣人總是缺乏著自信,這讓我不禁反省起,為何我們無法好好說明我們是誰?又未來的經濟發展下,我們到底要站在甚麼樣的位置,說明自己?在眾多庸人自擾的公共議題下,感受思考著這些又遠又近的問題,大抵也是因為開始接觸起開發的產業,而不斷思考在接觸過程中,要如何創造價值,為這些未來生活,帶來更好亦或者說這樣就好的樣貌?亦或者說,如何找到自身悠游發展的位置,可以好好發展自己生活的樣貌,成為了近期思考的主軸。

於是從各國的設計發展史中,找尋所謂美好生活前進的脈絡。從台灣定位的論述裡,找尋我們發言的位置。亦或者說,想要將心中醞釀許久的理想,在這過程中描繪的越來越清楚。

於是今晚思緒的過程是Ettore Sottsass的第一任妻子是Fernanda Pivano她是一位義大利的新聞記者在六零年代曾到美國採訪Beat Generation中 "On the road"的Jack Kerouac,而Ettore Sottsass成立Memphis學派,命名的來由就是Bob Dylan歌曲中“Stuck Inside of Mobile With the Memphis Blues Again”,而六零年代也是他抗議歌曲當紅的時期,其中Joan Báez更邀請他在馬丁路德,我有一個夢想的演講中,演唱”Keep Your Eyes On The Prize“”Keep Your Eyes On The Prize“,使他成為了反戰及民權運動的代表。這一串的關連,讀的沸騰,也不斷思考設計能夠帶給我們甚麼樣的未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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